摘要

在《地球最后的夜晚》中,毕赣将故乡凯里凝滞成了爱情的最后幻域,并且以电影镜像重新开启自己对个体生命意义的思考。电影是杂糅了现实记忆与虚构梦境的开放性文本,通过对罗纮武破碎生命经验的书写,对梦境乌托邦的呈现,揭示"真实域"的内在匮乏。《地球最后的夜晚》以一种女性主义镜像之思,逃逸出传统男性叙事的权威,对女性的身份、主体性、身体进行了想象性的建构,使其变奏出独特的美学特质,进而建构出充满性别愉悦的身体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