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记得参加上届全国作代会的时候,有一位我不太熟悉的上海作家,远远地指着我的胸牌说,那是写壶的作家徐风。文学江湖,都知道徐某人与紫砂壶脱不了干系。也有例外。比如王尧老师,今年六月我的新书参加江苏书展,邀请他担任嘉宾,他说,徐风不仅仅是写紫砂壶的作家,他写江南的散文小说都很棒;一把紫砂壶把他给遮蔽并且低估了。我很感谢王尧老师,但我一点也不感到委屈。相反,我对紫砂是感恩的,紫砂于我,是一种抚慰和成全的关系。紫砂壶本来就是一个雅玩的东西,没有文人不喜欢。作为土生土长的宜兴作家,你让我不喜欢紫砂,你让我不写紫砂,这可能吗?如果说要有问题,那就是,我确实还没有把紫砂写得有它本身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