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这年的冬天奇寒,零下十七八摄氏度的低温冻裂了户外的自来水管,也冻裂了米蓝那只唯一的左手。"去买双手套吧。"看着女儿那只红肿的手,母亲心疼地说。米蓝不作声,泪水慢漫凝聚,簌簌地滚落下来。截肢以后,只要有人提到手或与手有关的话题,情感丰富的米蓝就会触景生情。半年多了,米蓝还未从失去右手的悲伤中恢复,她甚至几次想到过轻生。母亲想了许多办法,小心翼翼地绕了好多个弯,终于说服米蓝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