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吕赫若小说《逃跑的男人》《山川草木》分别发表于日本全面侵华战争的前夕和日本战败的前夜,作者选择两个"最富于孕育性的顷刻",作为历史发展的次高潮进入到了更为广阔的历史场域,既观照过去,又预见未来;运用"家道中落—继母压迫—学业中断—离家出走"的隐喻书写,重构具有民族主体性的"现实世界",与台湾殖民地现实相抗衡,显示了吕赫若在日据高压下更为隐晦成熟的反殖民策略,隐喻张力的"跨领域映射"与历史发展的必然性浑融贯通,预示侵略者的战争/殖民以最终的失败/台湾的光复为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