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身体"的关注有着深远的知识论传统,"身体"是全部感性经验的基础,作为一种社会构造物,"身体"是社会过程内在化的载体。马克思明确提出了资本主义条件下的"身体生产理论",并为辩证地理解身体实践提供了丰富的概念体系。这些概念分为三类:一是"劳动者"与"劳动力",马克思将二者的区分作为身体探讨的逻辑起点;二是"异化劳动",马克思呈现了"异化劳动"下的身体困境,这种身体困境体现为身体的四重境遇:"被动的身体"、"分裂的身体"、"被剥夺的身体"和"匮乏的身体";三是"可变资本",马克思将雇佣工人的身体生产纳入到可变资本的循环中,劳动者在可变资本循环中的角色在"交换者"、"生产者"和"消费者"中转换。哈维将政治身体的生产作为理解当代身体实践的重要方面,并尝试呈现当代身体政治的历史地理性:当代知识论层面的身体转向不仅是"复兴",更是"重建",这种身体实践是与全球化进程并行的,并与新左派的政治行动深刻关联在一起,呈现了一种替代性方案的可能性。此外,当代身体实践与生态话语交织在一起,尝试在更大的范围内建构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以及在这种共生中推进身体实践的丰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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