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1971年,正在写作《反俄狄浦斯》的菲利克斯·迦塔利发现自己在同一种“船要沉了”的感觉搏斗。他感到自己的书写是无意义的,像神棍的日记,他无法写作,也无法不写作。“神棍的日记”是迦塔利给予写作过程中他所体验到的写作无意义感的一个隐喻,同时也是传统写作教学中学生面临的实际困境。传统写作教学“往往只培养学生的母语写作基本能力,写作被工具化,缺乏对‘人之本质’的关注”。学生由此容易缺失独特的、自我的生命体验,应试化、模式化的写作训练使学生沦为文字的客体,从而造成写作意义的缺场。从人类学情境教学观出发,借助创意写作“过程写作法”,实现写作意义与“合法”写作者身份的建构,是对写作的意义建构何以可能这一问题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