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代《公羊》学的众多义例中,日月时例既是重要的义例之一,也是遭受后人诟病最多的义例之一。后人指责该例时大都言其曲意附会、繁琐复杂,但这些问题却并非《公羊传》所有。通过对比不难发现,《公羊传》的日月时例尚处于萌芽阶段,何休的增衍与发挥才是该例渐趋复杂的主要原因。因此,只有对《公羊传》与何休的日月时例进行分层讨论,梳理清楚该例由简到繁的演变过程,我们才能对日月时例有一个更加客观公允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