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小农私有属性与合作化运动集体观念间的内在矛盾是《艳阳天》叙事的根本动力。作为叙事表层的阶级斗争话语,与深层的乡村伦理、规则秩序形成合谋。一方面,浩然在乡村伦理道德的批判层面增加马之悦的权重,促成他以“阶级敌人”身份跌落乡村权力舞台的结局;另一方面,浩然再次利用人伦、情感、权力等话语手段,使得作为“外来者”的萧长春,克服了诸多“先天不足”,最终实现乡村基层权力的更迭。而这意味着萧长春所带领的农业合作化道路成为大多数人的选择,从而达到合作化运动自明其合法性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