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近代“翻新小说”以新的文本结构与意义体系对“四大奇书”展开“翻新”和“反演”。相关创作采用拟古论今的策略,促使“四大奇书”在“翻新小说”的文本中具有强烈的现实指向性。尤其是陆士谔以“诙谐”笔墨与“游戏”态度,抓住“有奇何妨共赏”进行“四大奇书”文本的新构,推动了“四大奇书”被架空的文本体系与近代“价值系统”之间的契合度。“翻新小说”以人物故事的可感形象与可读趣味深化了“四大奇书”文本特征与意义的多元性。此类创作现象不仅增加了“四大奇书”的关注度亦有文本的扩容,有助于强化“四大奇书”的经典性及其在近代的存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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