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1月2日晴坐在回家的车上,凛冽的寒风穿过开着八分的车窗,对着我白嫩的脸就是一耳刮子,还没来得及疼,拔凉拔凉的空气就直直从颈部灌入高领羊毛衫里,与我的胸腹部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晚到的冬果然还是严冬,比往年更是冷到了极点,也许还在为三次入冬失败生闷气吧。新年就被来自西伯利亚的冷风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