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农民"话语的叙述,"伤痕文学"传递出形而上的温情;"打工文学"则重在表现形而下的境况。如果"怜悯"——确认了自我的"善";那么"陋习"——反证出自我的"真"。表面看起来二者均是为"农民"搭建话语平台,其实,平等本身就意味着个性的泯灭、自我的沦丧。不难看出,在"农民"话语的艰难表述中,农民一旦与土地相分离,就注定了主体的破碎性。当代与乡土相关的叙述都是语言在言说农民的情形下进行,创作者以"他者"凝视"农民",只为获取对自我的价值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