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聊斋志异》的作者蒲松龄承继着"史家列传体",以班、马之笔,降格而通其例于小说;又改弦易调,破除文体的界限与规范性,在中国文言小说叙事文体中推出新境,尤其是运用"梦境叙事"的技巧追求艺术的真实,拓展了从历史叙事到文学叙事的艺术功能。其中《狐梦》饶富趣味、别具特色,藉由西方叙事理论进行剖析可以一探这篇关于梦境的游戏笔墨如何实践着实幻书写,将理想寄托、讽刺批评,甚至谐拟游戏都在虚构的书篇谕示中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