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历史由时间和空间共同组成。《文城》作为“新历史”小说的回归,其“溪镇”作为余华笔下理想乌托邦空间形态的展示,内蕴的不仅是余华这一代作家对中国传统文化在当代传承的忧虑,更是对中国80年代文学思潮和当下精神困境的一次呼应和探索。因而《文城》呈现的不是在汹涌时代下个体选择所形成的“历史决定论”,而是通过个体故乡和民族精神故乡的反照和回归,以期让中国文学在传统文化承接的断层中找寻某种可行性的出路和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