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秃树的枝桠,像在淌血,果然,不远处有旗帜。一只拖车,像匣子、像棺木,被一匹瘦马拖着,拖呀拖,一头往前几乎要栽倒,有些黑影随行。其他地方都似水洼非水洼,似绿非绿,或许是洗涤剂,谁能抵抗它的威力?能保住形态,找到新的形态?树心不曾绝望。在困厄中,仍有生存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