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叙事俨然成为生态文学创作的重镇,今日困境与传统文化之间呈现出双重纠葛的关系,让我们把视线转向动物,它们追求自足的吸引力似乎对我们奋进的车轮和内心无尽的狡诈,是一种抑制。迟子建后期的动物小说通过狗事与人事,残缺与完美,神性的高贵与脆弱之间的互文性书写,让读者在阅读与审美的历程中,希望能不为日常生活混乱的不确定性所牵扯,而纵身于重构的人性乌托邦而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