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林棹新作《潮汐图》继承了文学的“变形记”与“招魂”传统,虚构了一只19世纪的岭南巨蛙。蛙既是先验的变形之物,也在自身的离散之旅中不断变形,以非人视角见证现代性的殖民扩张,并不断领悟“爱欲”的真谛。同时,招魂与变形相辅相成,《潮汐图》既招引民俗意义上的鬼魂,也召唤被压抑的历史记忆与欲望。“南方”则构成了小说中变形与招魂不可忽视的底色,但林棹并未囿于“新南方写作”所强调的地理自觉,而是展现出对“南方”底色的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