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费孝通晚年提出“场”对差序格局的延补,强调本土研究的心态转向,其中隐含着“乡土性”具有“心”的精神气质。“乡土性”的内核是家,所谓乡村“空心化”即乡野之家的衰落。家的基地性、物质性、情感性促成乡土性空间从地点到地方性的生成。乡野之家的文化性包括:主体性,从“我”到“我们”的发生;身体性,在家;一体性,家乡。“回家”与“返乡”共享同一种意义指向——回到本体意义的地方。重估乡土性与现代性的关系,重塑“家”的基地性意义,乡村振兴即乡野之家的重建。通过“家”再嵌入乡土性中,有助于探索从地方到全球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中国式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