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曾经有一个特别奇怪的场合,做为台北市首任文化局长的我被要求当场"简单扼要"地说出来,"文化是什么?"是在1999年的台北市议会里。从9月开始,官员每天四五个小时坐在议会里接受议员轮番质询。我是个"新生",议员发言多半用一种怒吼咆哮的声音,麦克风再把音量加以扩大,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