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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明斯基和垄断资本学派的金融不稳定理论具有截然不同的经济图景，前者着眼于经济繁荣，后者侧重于经济停滞；二者的最大差异是金融不稳定的内涵和对应经济图景的理论逻辑。在明斯基看来，金融不稳定指债务融资用于生产性投资且债务融资增速超过内部资金增速的倾向，是经济加速型增长的结果；垄断资本学派则认为金融不稳定指剩余价值投入生产性投资的比例降低，越来越多的剩余价值被用于金融投机，这源于经济剩余的吸收慢于剩余生产的趋势。尽管两种金融不稳定理论存在巨大差异，但二者并非是矛盾的，它们聚焦于不同的历史阶段。明斯基的金融不稳定理论着眼于20世纪40～60年代中叶资本主义黄金时代，垄断资本学派强调的金融不稳定适用于20世纪60年代以来的新自由主义时期。两种金融不稳定分别对应于长波上行期和下行期，这表明金融结构随着经济增长的演化对长波具有重要影响。2008年金融危机正是两个连续的历史阶段中金融不稳定和金融结构—经济增长演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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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