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墙为谁而倒？

作者：赵丁琪

来源：读书, 2022, (12): 101-109.

<正>引言二〇一四年，曾担任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的布兰科·米兰诺维奇（Branko Milanovic）在其文章中提出过这样一个问题：“柏林墙为谁而倒？”是为了大多数的人民，还是一小部分人？伴随着柏林墙的倒塌所带来的整个东欧的社会转型，是否成功？长期以来，围绕着东欧“后社会主义”转型的问题，一直存在着两种完全不同的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