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西方世界移植的“行”,因不是本土自然熏陶出来的诗歌形式,在往后的培植中总显得水土不服,而这一情况要到“朦胧诗”之后才真正有所改变。“行”并非仅是表面躯壳,其接合反映于社会物质生产,又对接现代世界流动不居的经验,起着“转换器”般的作用。然而,因为缺乏对“行”之物质性的有效把握,中国新诗论者长期淹留于声律的泥沼中无法走出,衍生出诸多关于新诗合法性的论争。唯有将朝向语言的“形式之旅”变换为生成语言的“物质之旅”,抓住“诗歌刊物”这一物质表征,考察以“行”为核心技艺的百年中国新诗,打开一条以“物质-技艺-行-重复”为脉络的研究路径,才能更好地为行之为“行”提供诗理上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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