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1978年2月,初中学历的我跨进了天津大学的校门,史称77届。长达7年的本科与研究生,打下了建筑学的基础。天性叛逆的我在求学期间心情压抑,给老师留下了不听话、不改图的深刻印象。人是离不开所处的历史环境的。大学老师敬业精心,学生受益匪浅,但是填鸭式授课并不适合我这类人。如今僵硬的理科教学体制与建筑学的天然艺术气质存在根本冲突的问题愈情愈烈,论文大于设计。毕业后分配到学校设计院,几年后,当时的王

  • 单位
    天津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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