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于贝尔曼晚近以来对艺术史的批判性反思颇有可观之处。他既不赞同将艺术史简化为史料的搜罗钩沉,同样也不认同图像学传统那种"读图"式的知性化取向,而更试图回归瓦尔堡的激情程式概念,探寻另一种艺术史的书写可能。只不过,他对激情程式这个概念的理解最终还是囿于德勒兹式的生命论难以自拔,因而也就无法有效克服"形式生命"这个现代艺术史脉络的各种弊病。由此我们试图以pathos为要点,从于贝尔曼的文本之中展现出另一种彻底否定性的思索维度。正是此种由被动生主动,由否定转肯定的运动,使得艺术史得以在全球化的困境之中探寻一线死而复生的希望,并为重新反思主体性的问题提供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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