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当年在报社当编辑,事事有变数,唯独两件最风雨无阻:一是出版,二是评报会。前者让人心力交瘁,后者让人爱恨交加,而且两者只隔了一夜。那真是吊着半条命来静候毁誉,偏偏文人多耿直,好就猛夸,坏就狠批,一点情分也不讲。不过有个不成文的秘密却游离于褒贬之外,那就是风格。比如我,如果有人在会上说“这文章我不看署名也知道是伟民写的”,我恨不得要开两席楼上楼下请个遍。这意味着,我写出了个人风格——在我看来,这是对作者的最高奖赏。这并非矫情,而是对“自我”的反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