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的面目更像是研究者,而非批评家。看起来“十七年”文学—文化的世界是我的工作场地,历史的总体似乎是我追踪的对象。我有时也沉陷在文献当中。然而,“他们”的“提问”跟我的“提问”有何关系?沉入过去,是为了使过去与当下照面,是为了未来而释放过去。这种“动作”同时包含了三项企图:回到那些已经令人感到陌生的言说方式、立场态度与审美趣味,迫使我摆脱独断的自我;更为内在地进入过去的思路,了解它到底想要什么;理解这些言说及其支撑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