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车轮将土路卷起来,整个村庄被扬到空中飘零。这里的村庄好像是从地底长出来的,还顶着几层厚重的土,有一种不可拒绝的归属感。我没有开车窗,窗子上附着和脱落的粉末,让我想起土豆泥或者烤红薯。我知道,那些块茎类植物本身就是土地的结痂。一格小窗子的画幅,上演着风和土的舞剧,自由的舞姿勾勒出北方高原的轻重缓急,胜过人类用沙画对自然的拙劣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