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梦里我不能说清晰的话,姑且附和着模糊的论调,呓语一般。等我能思考的时候,回想起一切的起点,却发现人发不出这样的声音,是梦本身的语言。城楼,凝结崎岖而脆弱的钢铁森林,小心翼翼,不敢去触碰。易碎;斜阳,扭曲成鬼脸,暗色调的线条涂鸦,仿佛作者是个右撇子却偏用左手画,当然只是感知,并没有真正留意到;镜子,镶嵌在任何我看不到的地方,镜子里唯独看不到我,它的存在意味着这个世界是弧状的。爸爸妈妈—起初他们不在这里,他们总是被我感知,就像一个下午你混沌地拖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