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齐物论》凸显了“孟浪之言”与“妙道之行”间的紧张关系:整全之“道”拒绝以言呈现自身,不当之“言”不能完成达道的终极指归。《庄子》关注语言限度的同时寻求一种好或正当的言说方式破局,即区分“言”“所言”和“言者”三个向度,以语言为中介使“所言”与“言者”相互理解和建构。从伽达默尔哲学诠释学的角度出发,使“道—言”与“对话—真理”互发,使一种《庄子》意义上的语言活动或语言游戏得以可能,解道言之悖并完成一次视域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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