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这个高度资本化和技术化的时代,现代理性的发展,正在不断使得社会空间陶醉在一种犬儒般的现实乐观之中,但是空间和艺术活动的困境,却值得进行对照与反思。我们尝试把一个城郊自然村改造为艺术工作室群落,博伊斯的"社会雕塑"一直萦绕的设计观念本身,差异和同一的矛盾,无法在自由和集体的对立中得到空间和艺术的简单选择。乡村,曾经作为一种理想的空间社会模式,诠释了个体到社会到自然的整体和谐。乡村所创造的多样性空间,是否构成对当下技术理性的空间批判?乡村是否能够在艺术活动的参照下,重返个体与社会关系模型的反思前沿?设计在此要求自身从工程的技术事实转向一种空间的社会装置。"方法"在此,与技术理性的规训无关,而是经由建筑和城市思考对乡村空间本体的精解和转译。在这个被命名为"艺术公社"的乡村共同体中,空间、栖居与艺术的共属一体的嬉戏,建立在对个体差异和自由的守护,亦建立在对同一性的注目和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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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中国美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