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一九一二,北京,清帝逊位,民国肇造。大清门早已易名中华门,紫禁城里六岁的宣统依然称孤道寡……异代鼎革之际,纷纭而陆离,诗集《碑》(Stèles)就在这异质斑驳的时空里悄然付梓,寥寥八十一本,见证诗人谢阁兰(Victor Segalen,1878-1919)由"中华帝国到自我帝国的转移"(谢阁兰《致孟瑟龙书》,1911年9月23日)。在他一生不辍的随想《异域情调论》里,谢阁兰将自己归为"天生的异乡人"。于他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