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乔治·斯坦纳在《悲剧之死》中推崇的“悲剧”实际上是“高悲剧”和“纯粹悲剧”,根植在“与人之天性不可分割的不自量力或自我伤害的宿命”[1](P2)之中的。在他看来,理想的悲剧形式在17世纪之后就此衰亡。雷蒙·威廉斯对乔治·斯坦纳的反驳是:“不仅仅在其直接的语境中,还要在其历史延续中考察这些作品和思想,并把它们同其他作品和思想以及各种实际经验联系起来看”[2](P7)。无论西方悲剧衰亡与否,其问题核心指向的是西方现代文明的现存危机,最终折射出来的是人在宗教坍塌、文明失落的困境中如何生存的问题。本文旨在从“困境—超越”的范式下对现代悲剧作出一定程度的探讨,企图把握现代悲剧精神之所在,借以回应现代悲剧部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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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中央戏剧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