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 屈指算来,我离开北大荒已整整15个年头了,心里总惦着回去看看。最近又一次梦里回到那块广袤而赤裸的土地上的时候,我这才知道自己的乡情是那么浓烈,像一大碗辣得让人掉泪的老白干。去北大荒时我只有十七八岁,那时候,我们用大碗轮着喝酒,为了让老垦荒队员们知道上海来的知青一个个都是汉子。喝完酒,我们"啪"地放下碗,掮起麻袋迈步走上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