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今年的冬天冷得早,而且格外地冷。但比寒冷更难让人接受的是,恩师金铁霖先生走了。我不敢相信,说实话也不愿相信。金老师是我人生道路上的大恩人,就像当年招我进入西安音乐学院的陶立玲老师一样(陶老师是沈湘老师在新中国建立后的第一批的学生,和金老师同出师门),他们都是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指路,为我打开远行的灯光。现在老师走了,以后再也听不到老师的教诲了,我的心里除了悲痛,还感到空落落的。因为短暂的出差,我被疫情困在了南方,不能去为老师送行,更使我觉得愧对恩师的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