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西北“奇畜”“驴”的引入,增益了中原地区交通动力与生产动力的开发。汉代人指出自丝绸之路开通,驴才得以“衔尾入塞”。然而多有资料显示,在张骞“凿空”之前,“驴”已经介入中原社会的生产与生活。秦人对有关“驴”的动物学知识的传播,有创始之功。考察相关现象,有益于发现秦人与草原民族交往史的重要信息,也有益于认识秦人在丝绸之路史进程中特殊的历史文化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