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似乎是一对"背道而驰"的主副标题。如果沉重复杂的历史结构里允许个人选择,那么是否还会产生"被动型人格"?如果"被动型人格"存在,那么他将如何选择?"背道而驰"的张力将我们重新带回古老的康德时代。面对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的论辩,康德以回到自身的方式,质疑了主体的认识能力,并将人类顺路带上认识论的轨道。对格非的文学世界来说,认识论的方向也象征着意义世界的分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