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五年,疾病叙事进入新台湾电影的趋势愈演愈烈。疾病进入影视创作,一方面以直接具象的方式展现患病的症状与痛苦,并一定程度上将患者化为被动和碎片的他者。另一方面,在患者被剥离主体性的基础上,电影通过叙事还原了病患主动、完整、中心的身份。同时,疾病叙事在爱情、家庭、科幻和恐怖等类型中呈现出不同的功用。在影片的显性呈现背后,疾病也成为切入当下台湾地区社会现实的隐性途径,不同类型的疾病呈现也是社会中集体无意识焦虑的各异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