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於可训先生是我的老师,给老师的作品写评论,感觉很特别。这就像一趟特殊的旅行,我要走一条完全陌生的路,这条路从他1981年发表《残雪飘飘的春夜》开始,到2017年年底完成《才女夏娲》为止,断断续续绵延30余年。从跟随先生读书时算起,在迄今十多年的时间里,我眼里和心里的他一直是学者、先生,虽也听说他有过“长发飘飘”的文青时代,却从未留心找寻过他早年创作的踪迹。如果不是拿到厚厚的《於可训文集》,如果不是要写关于先生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