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阿来在新世纪以来的写作中,越来越多地提及自己的母语是区别于标准藏语的嘉绒语;并在其作品,尤其是《云中记》的空间描写中,成功地、潜移默化地将嘉绒语的空间与方位感知模式带入汉语之中,使得我们在阅读这些作品时,会采纳其上游—下游的空间轴线,来理解文本发生的场域,这正是阿来嘉绒认同的无意识流露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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