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金宇澄的《繁花》是一个绵密繁复的话语场,以类似自动写作、自动生成、自我生长的开放式、滚动式结构,寓言性地讲了一个上海童话故事。同时,《繁花》又是一个让上海说话的文学装置,通过一个叫"寓言对应物"方式让上海说话,在象征和寓意层面上记录、传达出上海本身的存在方式。《繁花》在当代文化内部复制了某种"小文学"的形式特色,但在内容上回归向市民阶级生活世界和主流价值,从而描述了一种不断增加、不断修改、不断加入新的阐释可能性的上海经验,营造了一个包含着多样性和异质性的不稳定的意义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