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对卡夫卡焚毁自己手稿的“遗嘱”的解读是卡夫卡学界最经典的研究问题之一,但“遗嘱”往往仅被视为卡夫卡式的悖论态度,鲜有研究将其理解为对文学手稿的建制化、档案化保存的拒绝。在共同体视域下,文学档案可被视为一种共同体遗产,卡夫卡的拒绝正表明了其一般态度。本文从卡夫卡日记中参观歌德档案馆的记录、对德国文学档案馆发起人威廉·狄尔泰的评述出发,将卡夫卡对待文学手稿建制化保存的态度置于从歌德到狄尔泰的德国文学档案建制化的历史之中,从而揭示卡夫卡如何在对文学档案的拒绝中思考共同体的表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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