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会告诉他们,伤疤无论是刻在身上还是心上,都不可怕,那只是你来过人间的证据。在我看来,身上没一点伤疤的人简直不存在。我说"简直",是因为我自己曾是个例外。小时候我也没少调皮捣蛋——从两三米高的地方摔下去,屁股皮开肉绽,仅仅趴了几天床之后又活蹦乱跳;和堂姐玩游戏被小镰刀从耳根划到嘴边,那几天除了笑的时候得捂着半边脸,居然一滴血都没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