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电影正处于类型突破与创新的阶段,而疾病书写在后疫情时代的台湾爱情片中逐渐凸显。其一,疾病书写作为一种创作方法,既是情节推进的动因又促进了台湾爱情片“悲喜两极”情动模式的形成;其二,疾病作为一种身体表征,完成病痛体验的视觉化描绘的同时,也进行了身体与世界的关系探讨;其三,疾病作为一种容器,既表现情感与欲望的畸变心理,又承载着对社会文化的质询。总之,疾病书写为台湾爱情片的类型发展提供了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