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帝国主义到"帝国",政治权力之"自主性"的假象逐渐丧失。其中的变化奠基于社会权力之积累的内在必然性,而社会权力则来源于人的活动本身的分裂与异化,这是现实的个人的自我生成,亦是人之为人对抽象统治的真实需要。如何扬弃我们生活世界的种种"权力",如何使这种需要成为"属人的需要"是我们需要不断追问并使之付诸实现的。这不是"高高在上"的理论分配给我们的任务,而是生活世界本身向我们提出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