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人类学与美学观点来看,《周易》中包牺氏"观物取象"背后的"象思维"在个体的层面上,以"观"与"取"这两个饱含生命主体意识的操作步骤,推动了先秦时空意识的个体自觉;以生存为首要目的的"四时五色"意义系统以及先民们对空间实用性的追求,促进了秩序感的产生与完善,进而在群体的层面上实现了时空意识的群体自觉;以"和"为宗旨的先秦礼乐文化,借共通感实现了天地人三者的相互贯通,无意中建构了时空意识的物态化形式,此物态化形式为时空意识的审美化作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