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自成溪

作者：谢语博; 夏哆哩

来源：中学生天地(a版), 2020, (10): 26-27.

<正>她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瘦削的脸庞总是蜡黄蜡黄的,像古楼里陈年的铜镜。她干枯的脸上颧骨高耸,下巴略尖,嘴巴突出,所以显得脸很长。她短短的头发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每一丝黑发都安静地贴在被岁月开垦过的额头上,仿佛从来就没有被风吹乱过。夏着薄旗袍,冬穿厚长裙,然而无论是旗袍还是长裙,她的所有衣衫都长及脚踝。每到入秋的时候,一顶乳白色的羊毛帽便出现在了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