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早期武侠片《女侠白玫瑰》(1929)通过性别跨界的方式来建构女侠的身体形象,并且在这个跨界的过程中为早期观众提供现代身份认同的位置。这部影片在镜像认同的时刻展示了女侠身体的性别与文化跨界过程,女侠的镜像自我与不稳定的身体意义边界构成影片的观影机制的重要特色。早期观众藉由女侠性别跨界的镜像身体而进入主体认同位置,但是这个镜像身体又并非抽象静态的既有形象,而是一个意义疆界不断变化的构形过程。这种动态形变的身体构形和认同方式反映出中国早期现代性在视觉再现领域所引发的独特效应,以及体现了早期观影机制中的通俗文化主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