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还是攻读硕士研究生期间,笔者与当时任教于中山大学历史系的骆宝善老师合写过一篇义和团研究的论文。此后虽然再无直接的论著,不过相关的联系却不少。我的老家河北威县是义和团的发源地之一,建有可能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座义和团纪念馆。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周锡瑞教授研究义和团,还一道谈起河北、山东南部交界一带农村的秘密结社与义和团起源的关系。更早时日本的久保田文次教授参与小林一美教授组织的重回满铁调查,便中查访义和团,也到过威县,曾当面讲述过刻骨铭心的相关经历。就个人涉及的晚清史与辛亥革命研究范围而言,义和团是绕不过去的大问题。20世纪初国内学界风潮以及新式社团发起的拒法拒俄和抵制美货运动极度强调文明排外,就是鉴于义和团民气可用而不能泛滥的教训。至于庚子勤王,更是与义和团同时并起的大事,关系尤为紧密。进一步放宽视野,义和团不仅影响了清季最后十年的走向,对于民国以后的历史发展以及历史认识也影响深远。近年来重写大历史,笔者原拟从庚子系列开端,无奈计划较多,精力有限,加之亲历者的日记等资料不足,很难从关键年代小历史的视角充实映证,权衡再三,才不得不忍痛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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