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张翎是著名海外华人作家,多年笔耕不辍,时有佳作问世,国内读者众多。张翎作品之所以墙外开花墙内香,原因很多,比如影视改编加持,但笔者以为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作品有一种独特的诗学品格:救赎的诗学。其新作《疫狐纪》,就是这一诗学的又一典型例证。既然是救赎,则必然涉及其前提——创伤。在《疫狐纪》中,顾名思义,就是全球肆虐的新冠病毒。但只要细读文本,就会发现,疫情只是一种叙事装置,最多也不过是一种象征,即在小说中,疫情的真正作用是将小说的两位主人公Lillian和“我”(其家政工)“隔离”,使她们在有限的时空中,能更集中、深刻、细致地观察、体味、反思各自生活中的创伤,长期伴随着她们的或大或小、或隐或现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