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我已记不清和他第一次谈话是在哪里,谈话的内容仿佛也跳出了记忆的疆域,但谈话的印象却深刻脑际。记得他的舌头就像火舌,能不停灼烤那些人们引以为傲的观点和想法,把问题的解决完全引向不确定和未知。那场谈话距今已快十年,实际上它只是后来许多拷问式交谈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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