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众多作品皆以伦敦为地理背景,然而在其所绘翔实的伦敦地图之下却交织着被遮蔽的殖民地版图。显与隐、详与略、主与次的对比显示出其文学地图在帝国意识形态框架下不可避免的双重性与悖论性。伍尔夫的双重地图表征实则反映了她作为帝国女儿的焦虑、矛盾心理及其所做的美学救赎。同时,她像绘图师一样高超的空间叙事技巧也彰显出作家对20世纪现代主义再现危机的图示化探索。